用意,眼眶酸涩,蓦然有两行泪悄然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被那钥匙带着活了不知多少世,其中关心她的人每一世都不少,可是唯有顾长铮不是因为她的能耐、她的本事、她的地位关心她。
这个人,她似乎很难丢开了。
“罢了,反正回去肯定要翻天的,多翻几次也没什么。”苏禾下定决心,踢了一脚路面上的雪霰子,一把扯过顾长铮的胳膊,咬牙叮嘱道:“既然没地儿打发你,那你就跟着我走,别给我闹事就行!”
顾长铮也不反抗,看着比她矮了一头的苏禾,用手拂去苏禾头顶的雪,重重答应,“我听你的。”
……
回到庆民诊所,张庆民见苏禾又把人领了回来,诧异地问,“不是把人往派出所送去了吗?怎么又给领回来了?难不成你这丫头看人家模样长得俊,舍不得送走了?”
苏禾撇嘴,把派出所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张庆民夫妻俩,同时向张庆民辞行。
人老成精,张庆民看看苏禾脸上的不自在,再看看顾长铮时不时低头看苏禾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许多,冲楼上喊道:“老婆子,你不是说要好好感谢苏丫头么?人马上就要回家过年了,你可别磨蹭!”
张老太太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