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表,鼻梁上架着眼睛,不过有个镜片已经已经碎了,险些没在脸上划出一道大口子来。
“老婆子,你赶紧去烧点水,我估计这人是头被打破了,不然不会出这么多血,先看看诊所能不能救,如果不行就得赶紧往医院送,人命关天,马虎不得。”
苏禾扫了一眼满头是血的男人,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这男人长得还挺帅,她在药王山见过不少模样清隽飘逸的,但是像面前这伤患一样英气的却没几个。不过这男人的问题有点悬,后脑勺受到重创,脑中已经有了‘积邪’,若是放到这个年代中讲,应当是说脑中有了淤血。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能够做开颅手术吗?”苏禾很怀疑。
若是在药王山,或者她的修为假使还在,那她完全可以将这伤患脑海中的‘积邪’用内力化开,或者用金针渡化,但是现在她连丁点儿内力也没有,随身携带的那一套软金针也早已被天雷劈成了渣渣,唯一的办法就是动刀将这伤患脑中的淤血取出来,不然就算把人救下,人也会三魂不稳,忘却大半前尘。
热水烧好,苏禾见老太太一跛一跛地端着脸盆走来,连忙将脸盆和毛巾接过,给伤者擦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张庆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