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民让苏禾自己去厨房里拿酒,他则是趁苏禾不在的时候将砂锅里的药材全都检查了一遍,虽然用药手法有些诡奇,但是药材配伍和各种药材的用量却是没有错的,他只能将肚子里的疑问压下,去看诊所外的动静。
门外的那些混子早就散了,只留下一个被拴住口子的麻袋,雪片子簌簌下着,已经在麻袋上落了一层。
张庆民惊疑不定地走到麻袋旁,看那麻袋鼓鼓囊囊的,心里更紧张了,哆嗦着手解开麻袋口子一看,麻袋里竟然装着一个满头都是血的人,幸亏他多年从医,见血的场面多了去了,这才没有在大晚上被吓晕过去,将手指探到那麻袋中人的鼻息下,感觉还有气,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得以落地。
“苏丫头,出来搭把手,把人抬回去。”张庆民冲诊所里喊。
张老太太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也不管腿痛不痛了,当下就硬咬着牙下了楼,语气中带着恼意,“这些二流子绝对是故意的,每回都把人拖到诊所门口打,当诊所里的大夫不用睡觉么?”
苏禾应了一声,将用白酒泡好的药材放到煤饼炉上熬煮着,赶忙出去帮张庆民把人弄进了诊室。
麻袋里的男人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身上的衣衫料子挺好,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