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敲到第五下的时候, 楚寻开了门, 就跟萧烈先前大晚上见到柏岩一般,楚寻见到他也未露出半点异色。
看样子她是刚从床上爬起来,散了头发, 身上披着厚被子,开门的时候嘴里还在打哈欠,屋内燃着一盏如豆油灯。开了门,她连招呼也未打,又匆匆跑回去,跳上床,缩成一团。
萧烈低头进门。
“把门关了。”
萧烈:“啊?”
“天冷,有风!”
吱呀一声,关了门。
一转身,看到楚寻正睡眼惺忪的盯着自己看,二人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大概是气氛太尴尬,萧烈终于想起来要说点什么,道:“你怎么随随便便就给人开门,万一……”
“没有万一,”楚寻打断他,“你能这么快找到我,总不能说你是属狗的吧?”
萧烈不是好脾气的人,可经常被她怼得青筋乱跳还忍着不发脾气,他给自己的解释是,他是真的喜欢她了。
“没错,我就是属狗的。”这不是假话,他确实属狗。
楚寻一阵无语,“……你连夜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属狗?”
萧烈面上一讪,直言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