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看着二人面前摆着大大小小的茶具,“这是干嘛?”
柏忠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他今一下午喝得茶都快将肚皮撑破了,“义父说将楚姑娘调#教的会做饭缝衣琴棋书画俱全恐怕是不能了,便让楚姑娘学煮茶,命我在这看着,呃,品品茶,提提意见。”
“品茶?”萧烈的的眼角狠狠抽了下,“你平时喝茶都牛饮,你能品好茶?”
楚寻闻言怒目圆瞪,举起手里握着的茶夹就朝柏忠头上砸去,“不会喝茶?原来你吹毛求疵了半天,都是在找茬是吧!我打死你!”
柏忠真的被撑到了,动作都没之前敏锐了,跳开后,哭丧着脸,“你以为我乐意喝你煮得茶啊,还不是义父他老人家!”
肚子晃荡晃荡,一阵恶心,想吐。
柏忠受不住,干呕了几下。
萧烈拍了拍他的肩,“好了,辛苦师弟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可师父说了,让她煮够七七四十九壶茶,否则……”
“师父为何非要她学煮茶?”萧烈问。
柏忠老实答道:“当然是因为你爱喝茶呀!”
萧烈也不知是该笑还是如何,抬手执壶,倒了一杯,细细一品,“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