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见苏颐难得地又严肃起来,萧芳芳道:“怎么着,瞧你这样子,你还真的懂医?”
“不懂。”苏颐摇了摇头,“只是看过几本前朝官员写的治水去疫的书籍,略知些罢了。”
沐渊之听着他们的话,一筹莫展的站在旁边,只望着白泽和沐萦之。
“那也无妨,将军能撑到我们找到他,必然也能撑到大夫赶来。”萧芳芳说完,望向旁边的严勇,“其余兄弟,都遭北桀人的毒手了吗?”
严勇闻言,顿时难过地摇了摇头。
“另外三位兄弟,不是死在北桀人手里,都是前几日陆陆续续走的,昨日我才将徐鹏兄弟下葬,他们几人,都埋在这后山上。”
萧芳芳皱了皱眉,“这疫病真是奇怪,要说身体强壮,你和这兄妹俩谁能强得过白大哥,怎么他倒下了,你们没事?”
严勇听到萧芳芳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砰地一声跪了下去,“萧将军,你若怀疑我是北桀奸细,一刀砍了我便是!我觉无半分怨言。”
“起来起来,我说的是疫病,不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弄不好这屋里屋外几个人,全都交代在这里。”
“起来,严兄弟。”沐渊之扶起他,“你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