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接受不了。想着等时间长了再说,但现在我觉得,时间越长,大家都不好受。”
“到底什么事啊?吞吞吐吐的,你放心说吧,我受得住。里正跟我说你爹死了的时候,我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当着村里的人,白秀英是从没诉过苦。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泽多少次听见白秀英在屋子里哭得撕心裂肺。
“娘,我和萦萦不会有孩子的,往后你别在她跟前提孙子的事了。”
白秀英听了他这话,顿时笑了起来,拍着胸脯向白泽保证,“我还当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娘是糊涂蛋啊,放心吧,往后我什么都不会在萦萦跟前提这事了,补药啥的,我悄悄给她送去。”
白泽看着她,眼中有些不忍,语气却是异常冷硬。
“娘,我的意思是,往后你不要再给萦萦送坐胎药,我跟她已经都说开了,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什么说开了?什么叫不会有孩子?”白秀英脸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凉下去。
白泽沉声解释道:“萦萦身子弱,既难有孕,又恐经受不住生育之痛。而我,平生夙愿只有萦萦一人而已,我不愿冒着失去她的危险让她有孕。”
这是白泽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