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倒的!”
“我就知道!”白秀英又跳脚了, “败家小子, 好好的院门怎么惹你了?”
“昨晚上我是有点烦心,是官场上的事, 跟萦萦没关系, 昨天晚上, 我们很好。”
听到是官场上的事,白秀英便犯难了,这些事她可帮不上忙,不过,白秀英脑子转得快,白泽这么一说,她马上就出了主意,“你要是不懂,那就去问你岳父,他可是堂堂相爷,什么官场上的事他不懂。”
岳父?
白泽轻轻一笑。
沐相当然不会不懂,但短短几次接触,他大概摸清楚了沐相的脾性。沐相和温相,这两个外人眼里的死对头,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娘,这些事我会解决的,你好好在府里享福,不用替我担心。”
“我哪有那享福的命,天天操不完的心,阿玲阿珍这两个皮猴子我就懒得说了,就你那媳妇,就她那身子,将来生了孙子,还不得你老娘来带。”
白秀英说起孙子,虽谈的是操心,脸上却是跃跃欲试。
白泽看着她,心中忽然一动。
“娘,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
“什么事啊?”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