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在自己心里到底留下一个多大的坑吗,事后还要一遍遍掀起伤疤被反复涂一层又一层盐巴,把那点不开心腌入味。
“黄老板,人可真好,她人又大方又温柔。”
“你不是说她好打牌赌博吗?”
“可她对我很好啊。”
江钊沉默了,她想让姐姐不要太相信别人,要是这个黄老板真这么好她也不会来这么一条小巷子寻欢作乐,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阶级不同是撮合不到一起去的,真的有钱人哪能来这里,这里进出的人尽是些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心眼多着呢。
可这些话江钊没办法说出口,一次不说就再也开不了这个口。
姐姐有钱赚就是最简单的快乐,江钊不是个看不懂眼色的人,只要江鹭乐意愿意自欺欺人也就随她去。
而这份快乐,江钊明白自己很难给江鹭,是的,她没有钱,她还一早撺掇姐姐搬走,搬哪里去呢,那些个红字白字的拆字没个够,拆房子就跟割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建了那么多楼房公园别墅,她却眼看没地方住了。
眼角扫到的光暗了一片,江钊回头一看,背着光一个人影子。
挪挪腿,站到明地里,江钊才看清是一个女人,那女人有些落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