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隐在云后,罩了层纱,热不热的,汗将出不出的,闷得人一身燥,怕是要下雨,喝水喝个没停也不解渴,心里某处空得很。
江钊迷迷糊糊两眼一黑糊涂睡过去,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春困秋乏夏打盹还是老话说得好,她就想睡觉,家里也没个人。
扫扫地吧,连跟头发丝都没找见,整理一下内务吧,一床一桌一个二手柜子,比她还清白。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今天心里一股劲憋得慌,那雨也要下不下的,光是热气蒸腾让人烦。
扎住窗户吹吹风往外面一看,一堵又一堵房屋外侧的墙,青苔爬满一面,枯藤老朽,就那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拆字吸满了血,打死一只巨大蚊子一样啪嗒被钉死在墙上鲜明着,鸟儿也飞不进来一只,别说什么好风光,视野一紧,人就只好往自己的内心深处剖析,拓宽深度,有的没的瞎想一气。
那天姐姐外宿回来左一个黄老板右一个黄老板喊得热火朝天,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爷,姐姐赚了钱高兴她就不能缺德去扫兴。
嘴上说过不歧视姐姐的就业方向,她也很努力的尽量包容多样性,可是姐姐当着她的面夸另一个人多么善良多么好这无异于打她的脸,难道姐姐就真的意识不到她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