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着去他们找的私人医院的,我就记得我被一根很粗很粗的针打了进去,然后我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哥哥在我的旁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我的肾就没了哦…”
随着三个黑黑的小点,这封信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陆瑾昀仰头,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的那一抹晶莹,如果不是窗外的灯光太过于闪耀,几乎无法看清。
“小昀昀~你是不是因为我喊你全名才不回我信的?
妈妈很早就把我接到了法国,对了,上次我不是说我听不懂法语吗?
这次我认识了一个中国的病友,她法语好好,然后我就让她给我做翻译。
她说,我得的病叫做抑郁性躯体障碍。
其实我也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心里出了问题,才让我的手抬不起来。
所以说,你绝对绝对不能够嫌弃我的字丑,因为我是用左手写字的,哈哈!”
……
“上次的给你说的那个病友,她自杀了。
妈妈让我去参加她的葬礼,我躲在家里锁着门,给你写信。
好像不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