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一个医生叔叔又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在一旁听着,妈妈时不时紧张地朝我看过来,好像怕我听到什么似的。
可是我听不懂啊,我根本就不懂法语。
我好累,左手写字太累了,我先写到这里吧,你看了一定一定要回信啊!”
青筋毕露的大掌,几乎要将手中脆弱的纸张给捏碎。
不知过了多久,他颤抖着手,将第一封信给小心翼翼地折好,塞了回去,又一遍一遍地将封口给来回碾着。
直至信封看上去完好如初。
他又打开了第二封信。
“陆瑾昀,又是我,闻霭啊!
上次说到哪里,我也忘了。
没关系,我把我记得的告诉你。
我的爸爸,因为得了尿毒症,没有合适的配型,所以故意把我推下山,然后把我拉到医院去配型。
对啊,你记得吗,就是我们去爬山那一次。
好不好笑?我还以为我爸爸肯花时间来陪我去玩了。
然后他和夏梦,就是我的后妈,合谋把我给关在了家里面,我知道第二天要跟你去图书馆,可是门和窗都被锁上了,我去不了。
我也忘了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