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隆维斯特试着再打一次电话给他,也试着打给莎兰德。但都没人接。
“你想知道我们对你那个黑客了解多少吗?”艾德问。
“好啊……有何不可?”
谁知这次还是没聊成。布隆维斯特的手机响了,是包柏蓝斯基。
“希望你明白事情过后我们得长谈一番,而且必定会涉及法律层面。”
“我听到了。”
“不过我打这通电话是要给你一些信息。我们知道莎兰德在四点二十二分还活着。她发短信给你是在这之前或之后?”
“之前,一定是之前。”
“好。”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时间?”
“她传来一样非常有意思的东西。是一幅画。麦可,我不得不说这超乎我们的期望。”
“这么说她让那孩子画出来了。”
“是啊。如果要拿这个当证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技术性的问题,也不知道聪明的辩方律师会提出什么样的抗辩,但依我之见,画里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凶手。栩栩如生得太不可思议了,还是同样地精准神奇。事实上,在纸张最底下还写了一个方程式,不知道与本案有无关联。不过我把孩子的画传给国际刑警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