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当年之事可留下什么痕迹没有?”
魏老太太皱眉想了想,手中不自觉又盘起了佛珠,语气缓慢地道:“应当是没有的。我问了方氏,她是澜儿的贴身心腹,澜儿连她都瞒着,当年烨哥儿也不过是襁褓幼儿。再者,这么多年,李家女得势,早恨不得将东宫内澜儿留下的痕迹抹干净,如今烨哥儿又如何得知?”
魏老太太说完,便不禁微微哽咽,身旁的嬷嬷连忙递上了帕子。
魏大老爷知道自己那妹妹一直是母亲的心头之痛,不禁微微垂着脑袋,感伤道:“妹妹也是为魏家考虑,母亲就莫要太过伤怀了。”
魏老太太道:“我看重元秀,并非仅仅是因其生辰,更是因她有四五分像了你妹妹。如今看来,她与烨哥儿还真有些机会。”
魏大老爷提起长女,面上的笑意多了起来,“元姐儿出众,在阳溪的一众贵女中,都独有风采。只是,若真让其为了侧妃,总是委屈了她。”
魏老太太嗤笑:“委屈?哪里委屈?她不做侧妃,难不成还要把真正天生祥瑞的泰安郡主当作侧妃,让其让位给元姐儿?你与你那夫人未免也太高看一眼自家的女儿。元姐儿是千好万好,可她比得过仙人降世、舅舅手握军权的泰安郡主吗?魏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