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没有担心?不过……”魏老太太转着佛珠的动作突然停下,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不过,现在我倒有些把握了。方氏道烨哥儿十分怀念母亲,甚至将生母的画像摆在了自己居住的问竹轩内,常常祭奠。就算是今日方氏因与我们来往,惹了他不喜,他也仍感念着方氏的照顾之恩,给了一笔可观的钱财,询问过方氏的意愿后,着人将方氏送回了魏家。由此来看,烨哥儿倒不知当年之事,对魏家不喜,多半是因为咱们当年对他不管不问,这倒是咱们的突破口。毕竟,血缘之亲,便是天然的有利武器。”
魏老太太说着,话语停了停,冷笑道:“当日太子丧仪之上,初初相见,便是一个最好的缓和感情的机会。可你那糊涂媳妇儿,真当自己还在阳溪不成?明知道烨哥儿喜欢泰安郡主,却偏偏以为泰安郡主是个人小好欺负的,出言挑拨,这下子更动了烨哥儿的逆鳞,当众甩了咱们魏家的面子。”
见魏大老爷要说话,魏老太太便接着道:“我知道你这些年纵着她,是想立个靶子,让人看到魏家还有些缺点,让皇上对魏家放心,可你也要管一下,莫要太出格,以免在这京城得罪了什么人。”
“儿子知道了。”魏大老爷面色一僵,眼里对魏大夫人露出一丝恼意,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