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肯言明,以天晚为理由给她打发过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心不在焉地对着窗外的花卉画了几幅画,没过多久,宋氏果真就遣了珍珠来找她。
宋氏颇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今日也未同云氏说话,见到了薛令蓁,招手叫她到了身旁。
她穿了件竹纹压边白绸裙子,外头简单搭了件纱衣,因不需用心搭配,手腕子上依旧戴了串那小叶紫檀的佛珠手串。
宋氏见了那串佛珠,不禁又是一叹。一串小小的佛珠,蓁姐儿看上了眼,就接连戴了七年。若是日后真对太子动了心,她就怕她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薛令蓁道:“阿娘,您还没告诉我,昨日吕伯母究竟说了些什么。”
宋氏笑了笑,“蓁儿,你素来聪慧,又不是个寻常孩子,应当知道自己未来的归宿了吧。”
薛令蓁点点头,道:“女儿生来即有异象,又被国师批言与国运相关,皇上不会容忍女儿嫁到旁人家中,自然唯有东宫,将来的帝主是我的归宿。”
宋氏拍了拍她的手,苦笑道:“那你可知,这帝王后宫,三宫六院,妃妾诸多,你可忍得下?更何况,你与太孙年岁有差,待你入门时,他府里难免不会有些侍妾通房之流,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