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裤腿,只见白嫩的膝盖上,青了一片,方乳母平时最看重薛令蓁仪态的人,此刻心疼地红了眼睛,口里直道:“还好这丧仪郡主只用去一次就好。否则就要受大罪了。”
方乳母说罢,拿了药膏在薛令蓁腿上抹匀了,那边鸡汤面也热乎乎地盛了来,兰花边的青瓷碗里,鸡汤冒着热气儿,浓香扑鼻而来。她喝了几口鸡汤,只觉胃口大开,将一碗面吃了个干净。
方乳母记着宋氏的吩咐,连忙拦下第二碗,命雪松将碗收了去,正巧雪棠备好了热水,给她热敷了眼睛,洗漱之后,立即让薛令蓁上床歇息,临了,还将她那盏摆在床头的明珠宝灯也拿到了外边,严禁她再看什么东西,不睡觉。
薛令蓁有些欲哭无泪,雪松见她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取来了放在妆奁里的安神香囊,挂在了床帐上,替她铺好床褥,道:“郡主还是早些睡吧,您今日眼睛肿了些,也该要好好歇歇眼睛了。”
第二日清晨,薛令蓁是被窗外一阵阵的滴水声吵醒了,睁着睡眼问着睡在榻上的雪松:“今日是下雨了吗?”
雪松撑起身子看了眼,“正是,姑娘也该起了。”
待薛令蓁打理好了一切,便又想起昨日宋氏和吕夫人交谈后,就猛然变差的神情,宋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