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为太傅之女的谢琼方从母亲那里得了圣上赏下的三盒添在陪嫁里,如今也只剩下了一盒,给了薛令蓁。
这玉容膏,薛令蓁向来用得少,虽她娇嫩易受伤,可自愈能力也胜过旁人,这样的轻伤,也只是痛了些,待一日过后,连个疤痕都留不下。
薛令蓁不在意这伤,摆摆手:“小小的擦伤,我也留不下什么疤痕,用不着这么麻烦,烨哥哥,教我骑术便是。”
秦烨面上不知为何,倒有些生气,仍是命夏直去取了玉容膏来,自己打开了白玉雕貔貅的盒盖,拿过薛令蓁的手,在上面匀开。
秦烨的指腹薄薄的茧子,隔着一层滑腻的膏子,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薛令蓁眯了眯眼睛,忍不住缩了缩手,“多谢师傅了。”
秦烨忍俊不禁,手下动作轻柔几分,让人取来干净的帕子,重新缠了缠,有些责怪地道:“你学骑马,不要粗心,却也不要太过紧张。手上受了伤,待你等会儿拉缰绳时,便又要疼起来了,万一分心了怎么办?”
薛令蓁虚心受教,秦烨这才满意,转身教她骑马的技巧。
宋定疆虽让他们接触,也放心不下,索性拉着宋朗去就近的马厩,去瞧瞧有什么新的好马。
那边吕大世子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