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功夫。他厌恶极了曾经无力的自己,便愈发努力,几年下来,连曾经与他一同习武的吕樘也有所不及。
薛令蓁眼神愈发明亮起来,连忙点了点头,学着话本里的游侠儿,伸手行了个抱拳礼:“那我就拜你这个师傅了,可不能藏私。”
秦烨嘴角弧度加深,伸手扶着她上马,薛令蓁一摸到有些粗糙的缰绳,“嘶”得吸了口气,摊开了娇嫩的手掌,掌心里因方才紧紧攥着缰绳,已经被勒破了皮,微微渗出些血,她手掌肌肤白嫩,便显得这伤有些伤得厉害了。
薛令蓁轻轻摇了摇头,又暗叹了一声自己这辈子娇生惯养的身子,真是连这点儿伤都觉得疼极了。从荷包里掏出一方帕子将手包了一下,省的再被勒伤。
秦烨皱了皱眉,叫来了跟在自己身侧的大太监夏直:“你去将搁在马车上的玉容膏拿来。”
薛令蓁就见一个约有二十多岁,身量挺拔,身着暗朱色长袍的面白无须的青年从一群侍卫的身前走来,应了声是,转身去取了那玉容膏来。
这玉容膏说来还是前朝贵妃制出的,用的材料珍贵,乃是宫廷里独独配置给贵人使用的,消炎止痛的功效是一绝,却还有个优点,润肤祛疤。
这样的东西,向来难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