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翠宁就自告奋勇去了。”青溪低声道,“再有,她从内室出来后,的确是在外间停留了会儿,方才出了门的。”
沈瑜看着院角新移栽的菊花,轻描淡写道:“单凭这个,只怕还定不了她的罪。”
“我会让人盯着她,看她会不会借着什么由头到西府去。”青溪道。
沈瑜想了想,补了句:“格外注意些她这几日会同谁往来,以她的身份,想要到西府去见老夫人并不容易,八成是有谁在中间传话的。”
青溪连忙应了:“好。”
沈瑜这事是瞒着宋予夺的,专程挑了个他出门的日子来办,及至午后,她一个人在家中呆着也无趣,便出门去了茶楼。
为了图个清静,并没到听音茶楼,而是去了倚竹那边。
恰逢午后,这边零零散散地坐了几位国子监的学生,很是安静。
沈瑜左右无事,便从掌柜那里要来了积攒数月的换茶诗,拿到楼上房间去看,权当是打发时间。
如今大半想要出人头地的书生都到了四味茶楼去,那边生意红火,各种赛诗会频出,倚竹这边投来的诗就都是国子监的学生所写的了。倒也有几首写的不错的,可却远没法和当初的盛景相提并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