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翠宁,是这院子里负责洒扫的。
沈瑜的记性一向好,随即又想起另一桩事。早前她在书房中与宋予夺长谈之时,屋中未曾燃灯,便是这翠宁端了烛台来的。
翠宁沏了茶,转身准备离开,她脚步放得很轻,若是不仔细去听,几乎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谈夫人得了点青的眼神,开口道:“夫人不必沮丧,或许还有旁的法子,只是我医术不精。”
“罢了。”沈瑜摇了摇头,“我这两年来请医问药,始终未见成效,是该死心了。”
“便是没孩子又如何?”点青似是有些义愤填膺,抬高了声音道,“大不了去求了太后娘娘,届时,就算西府老夫人不同意扶正又如何?”
沈瑜迟疑道:“这怕是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太后娘娘当年既是许了你,你何必顾忌旁的。”点青又道。
两人一本正经地争论着,到最后,还是沈瑜让了步,叹道:“那就依你所言好了。”
不多时,青溪就回来了,沈瑜亲自送着点青与谈夫人离开。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打发了院中的丫鬟们去用饭,自己则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轻声问青溪:“如何?”
“方才我让人去沏茶,旁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