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睦?”
这事儿在世家之间并不是个秘密,关系亲近的偶尔也会议论几句。
沈瑜回想了下,点了点头:“仿佛是有听过。”
宋予璇走后,她并没什么相熟世家好友,自然也不会有人同她议论这些。可她先前在茶楼听说书的时候,却是无意中听人提过的。
只不过这市井传言,大都以讹传讹,自是不比宋予璇亲自说的可信。
“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少……他们夫妻早些年还有所遮掩,可近来驸马也不大回公主府了,玉成公主生辰那日,他也就是露了个脸。”
本朝旧例,公主出嫁之时,皇上是会在宫外赏赐一座府邸,至于到底住不住,则是由公主自己决定的。
若公主懒得侍奉公婆,那就到公主府去住着,驸马自然也只能跟过去。
若是肯放下公主的架子到夫家去,那也由着她。
当年玉成公主大婚前,被驸马落了颜面,虽说婚事到底是不能改,可玉成公主却是再不肯过去他家的,这些年始终居于公主府。
而与此不同的就是今年新嫁的锦成公主了。
她是帝后最宠爱的女儿,公主府建得富丽堂皇,一派皇家气象,可这位竟愣是没去,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