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扬起下巴,盯着已经坐定了的宗博义看了眼,随即又收回目光,“说起来我看你方才见着他的时候似乎有些意外,可是认得这个人?”
宋予璇原本准备喝茶的,被问了这一句后,又生生地止住放下了杯盏。
她神情看起来颇有几分迟疑,沉默了会儿,摆了摆手示意侍女退下,而后方才向沈瑜低声问道:“你们这说书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沈瑜扬了扬眉。
宋予璇压低了声音:“前几日玉成公主过生辰,我随婆母一道过去,曾在公主府中见过这位公子。”
听着“玉成公主”四字后,沈瑜眼皮一跳,因着当年的瓜葛,她对皇后一脉从来都是敬而远之,半点都不想沾边。
她虽早有猜测,觉着宗博义应当是家境殷实,可却也没想到他会与玉成公主扯上关系。
“他并未提过自己的出身,我也未曾问过。”沈瑜眯了眯眼,轻声道,“可你既然会有此反应,想来他与玉成公主交情匪浅?”
毕竟若只是寻常前去贺寿的客人,宋予璇也犯不着特地只是提上一句,还得这般小心翼翼的。
宋予璇就知道沈瑜必定会察觉,也没兜圈子,而是坐近了些,“你可知道,玉成公主与驸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