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撑下去。如今也不赚什么银钱,但不至于赔就是。”
其实沈瑜若动真劲,倒也不至于此,只不过在被宋予夺提醒之后,她实在不想掺和那些破事,所以就只能一退再退。
宋予夺欲言又止,倒是沈瑜又抢先道:“不过也无妨,我已经在筹划旁的生意,不在这上面耗着了。”
早年决定来做这生意的时候,沈瑜是针对着那些个读书人的,可偏偏到后来又束手束脚的,不得自由。索性就准备彻底抛开,换一桩生意来做。
宋予夺对此倒是略有耳闻,沈瑜卖关子不肯说,便也没追问,他信得过沈瑜的本事。
侍女们早就知情识趣地退出去没来打扰,内室之中只有他二人,沈瑜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梳着长发,宋予夺则在床榻旁坐着休息。
室内盈着淡淡的安神香,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宋予夺半生戎马,如今才算是体会了,何谓“温柔乡”。虽不说销魂蚀骨,但的确是能让人心志都绵软了。
沈瑜并不困,所以也就没赶他,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宋予夺探身捞了她枕边的香囊来,一错眼,见那枕下似是压了个册子,随口道:“这是什么书?怎么还专程放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