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心中不大痛快,倒也能理解,毕竟一想到宋予璇今后就是齐家的人,连她都觉着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更别说宋予夺了。
她性情虽好,但却并不是个热络的人,如今的好友更是屈指可数,宋予璇已经算是头筹,嫁去齐家后,她这日子只怕就更无趣了。
思及此,沈瑜不由得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饭菜也没了胃口。
丫鬟们撤去了碗筷,天色已晚,沈瑜到内室去准备安置。
她卸了妆,又将钗环耳饰摘下,头发打散了,拢到一侧去,拿小梳子一点点梳通。
宋予夺并没立即离开,而是跟了进来,随口道:“茶楼近来的生意可还好?”
“还成……”沈瑜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及至抬眼时,从镜中对上宋予夺探究的目光,又低低地叹了口气,“是不大好。”
沈瑜知道宋予夺并不是好诓骗的人,索性就实话实说:“你应当也是知道的,茶楼的生意被那新开的四味茶楼抢了大半,他们是别有用心,并不在乎赚不赚银子,所以价钱也压得格外低些。”
她与宋予夺都明白,这四味茶楼是三皇子那边的手笔。
“若不是前些日子三皇子受了挫,不敢再大张旗鼓地搞什么噱头,只怕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