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三就正式开张了。”
她这些日子时常会到茶楼去,宋予夺虽没时时关注,可却也大致知道那边的进程。
“你手中的银钱可还够?”宋予夺道,“茶楼刚开这大半个月,只怕你还要贴些银钱进去的。”
这的确也是沈瑜的计划,她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办什么开张仪式引人注意,就只能靠着旁的方法。
茶楼与绸缎庄不同,想要立时收回成本是件难事,得徐徐图之才好。
所以在刚开张的这段时间,她的确难免是要倒贴钱进去的。
“够的,我早就预留了银子出来。”沈瑜想起早前跟点青的玩笑话,感慨了句,“不过这么一来,我就真是把身家都压在了这茶楼上了,若真是出个什么差错,我可就要赔得血本无归了。”
沈瑜一旦同谁熟悉了,说话时也就会轻松随意许多,尤其是在谈及自己这筹备已久的生意之时,仿佛眼睛都在发光似的。
与她平素里那副端庄的模样不同,显得很是生动。
宋予夺素来爱看她这个模样,抬眼笑道:“便是真赔了也无妨,将军府还有这么多银钱,你尽管拿去用。”
沈瑜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替宋予夺添了茶水,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