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机深沉了些。”
这话她并没在宋予璇面前提,怕她未必听得进去,可却又不能一点不提,所以只能放到了宋予夺这里。
平心而论,说宁谨心机深沉,半点都没冤枉了他去,没说他性情凉薄,已经是好的了。
可出乎意料,宋予夺并没什么意外的神情,微微颔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沈瑜先是一愣,而后意识到自己将宋予夺想得太过简单了。
据宋予璇先前所说,当年宁谨的父亲为了救宋予夺而死,所以宋予夺始终觉着亏欠了宁谨,当年听闻他因病误了考期之后,便邀他来将军府住下备考。可宁谨并没来,而是在津西院借住了两三年。
那时的宁谨不过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以宋予夺的眼力,又怎么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想出人头地,也没什么错,没拉扯旁人就成。”宋予夺道,“不过在亲事上,我会再三思虑的。”
两人这么聊了一番后,宋予夺身上的那股压迫感逐渐淡去,转而又问沈瑜:“你这是刚从茶楼回来?”
“是啊,”沈瑜露出些笑意来,“那边已经尽数收拾妥当,连匾额都已经制好,我过去验收,顺道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补的。若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