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解元必定是风头无两。可惜赴京赶考却时运不济,没能趁势过了会试,不然必定会是一时的风云人物。
“你说他当年染病,”沈瑜若有所思道,“那他是去了会试,落榜了,还是压根就没去?”
宋予璇被她这问题给问住了,毕竟当初的事情对宁谨来说算得上是伤心事了,她自然不会去细问揭人伤疤,倒没料到沈瑜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宋予璇摇了摇头,而后疑惑道:“你怎么会想问这个?”
沈瑜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只是想起来,所以随口问问。”
说话间,她们便又回到了先前那座大宅院。
沈瑜从天井走过,仰头看了看其上攀爬的藤蔓,又问:“他们这住处,是怎么分的?”
“这我倒不清楚。听宁公子方才说的,许是年岁大一些的在南院,白日里出去当学徒做工,晚上回来休息。”宋予璇道。
她虽偶尔会过来,但也未曾关心过这些事情,因而回答沈瑜的问题时,也拿捏不定。
沈瑜淡淡地应了声,没再追问下去。
她们这一来一回,院子中的孩子们已经差不多吃完了饭,碗筷一放,便又有追逐打闹起来的了。
尹蓉坐在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