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并不是白吃住,平素里会教这里的孩子们识字背书,也会时常替书坊抄书拿去换钱。”
她言辞间尽是回护之意,沈瑜便是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宁谨这个人,相貌好,待人处事进退得宜,看起来又是个温润如玉的性情,的确是个招桃花的,宋予璇纵然真是喜欢他,那也没没什么说不通的。
只不过沈瑜起初是觉着宋予璇待他是那种淡淡的好感,那也就罢了,可如今看起来,却有几分“弥足深陷”的意味。
这就让沈瑜有些头疼了。
毕竟论及家世,他二人是决计搭不着边的,就算将来宁谨过了会试有功名在身,那也不成。
宋家可是开国以来的百年世家,钟鸣鼎食,宋予璇更是威远候的嫡孙女,将来挑夫婿,那也是从门当户对的世家中寻的。
沈瑜不想把话说死了,但宋予璇这份情思,的确是很难落到实处。
她在这里琢磨得忒长远,可宋予璇这个当事人却是浑然不觉,还在同沈瑜讲宁谨之事,说他当初秋闱之时可是拔得头筹,是那一届的解元。
沈瑜眉尖微挑。
方才宋予璇提到过,宁谨眼下是未及弱冠。那四年前的乡试,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