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里头甘拜下风。
他毫无悬念地夺魁,成为解语楼里年纪最小的一任首席乐师。
一想到这个成果里有我出的一份力,我就觉得我应该去他面前邀一邀功,这样的话,他以后就会对我这个恩人好那么一星半点。
也不知这趟闹剧持续了多久,人散场时地上的钱也被卷了个干干净净。
我果真厚着脸去琴房找他,他正在擦拭琴,背对着我,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很生气,情绪不是太好。
我缓缓挪过去,轻声问,“刚才你看到我了吗?我第一个给你砸银子的。”
他似是忍无可忍,将手里的抹布丢在桌上,转头将我的手腕握得很紧很紧,用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凶狠神色逼问道,“十两,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
“多么?”我想他是没有看见后头那些险些要将我砸死在前面的万两白银,叹了口气,我很肯定地对他说,“我的银子其实不值当说来处,但你既然问了……”
“不值当说来处?”他将我捏得更狠,“我原以为你只是有些讨人厌,心地总该是好的,却没想到你竟去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我的手腕被他抓得很疼,印象中,他咄咄逼人且死抓着我不放的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