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有钱人是多么地快乐,但我实在体会不到有钱人具体来说究竟有多快乐。我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极致的丑恶肮脏,却并不能从自己的身边看到任何纯真美好。
不知他当年眼中的美好,说的是什么。我已不敢再妄自揣度那是我。
一曲罢了,我起身回房休息,心里也琢磨着陈府的人什么时候能去报案并救出我,毕竟早已不再天真的我并不打算在青楼里做营生。
老鸨责怨我这一曲没有那晚在琴房中弹得走心。
虽然我很怀疑在青楼卖笑的妓子走不走心是否真的重要,但我回过头还是反思了自己,最后总结出了我不走心的原因,那就是:我的表现欲始终取决于他是否在场,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那晚我误会他就在隔壁,弹得过于投入与做作。
如今让大家见笑了,不好意思。
“明晚驿站的张大人会带几位贵客至此,已经定下了二楼香字号雅间,歌舞我都安排好了,打算让你去弹琴奏乐,这可是个露脸的好机会。”老鸨戳着我的脑袋说,“就用你那天晚上弹的曲子,给我弹出那晚的劲儿来,你若没个本事,妈妈我只得狠下心把你当寻常姑娘贱卖给那些臭男人。”
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