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骗了我,回来的路上我琢磨,八成是因为我说小裴工作不好想反对他就……”
“这个小兔崽子!”江父也怒了,扶着妻子去书房沙发坐下,自己也坐下,气得狠狠一拍沙发垫,“反对是一码事,孩子是一码事,他也太胡来了!这种事也能撒谎?!”
江母还是靠着沙发哭。
“还不是你惯的……”江父提了一嘴。
江母立马眼珠一瞪:“只有我惯吗?这时候把责任都推给我了?儿子气我,你也气我,孙子没了,我……哭死我算了。”
“哎呀算我说错话,别哭了别哭了。”江父最见不得人哭,尤其是江母。
“伤心还不准人哭一哭吗,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江母沉浸在逆流成河的悲伤中,纸巾哭湿了一张又一张,不扔脚下垃圾桶,就一团团地全往江父身上扔。
江父捡起一个丢了又被砸一个,应接不暇:“你适可而止!”
纸团还是一个个地飞来。
江父焦头烂额,也不捡纸团了,起身冲到书桌拿起电话就给江衡打电话,一顿痛骂,骂完了心头郁气下去一些,又把手机递给江母,让她接着骂。
江母不客气,拿起手机,又哭又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