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等,不急。”
裴允心中涌上又酸又甜的甘泉,清清凉凉润过全身,拂去了夏日的燥热,一颗心忽地平静。
她抬手回抱住:“嗯。”
……
裴允想的没错。
江母自打中午得知了噩耗,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失魂落魄,恍惚到忘了把停车场的车开回去,就在医院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回去。
连家里的地址念了几次才算完整正确地说出口。
打击太大了……
她和江父六十几岁的老人了,同龄人的孙子大一点的都要上初中了,自家眼看着有了希望,几天不到又幻灭,有了希望又破灭的感觉,比一直焦灼地等待更为折磨。
江母回家,路过书房,瞥见江父还抱着厚重的通讯本,戴着笨重的老花镜研究请客名单,忽然悲从中来,站在书房门口扑簌簌地落泪了。
“怎么了这是?”江父连忙放下通讯录,摘了老花镜大步走来。
江母扒着丈夫的胳膊,靠上去哭得更难过了:“老江,咱、咱们的孙子没……没了。”
江父大惊失色,扶稳她:“什么意思,小裴她、孩子掉了?”
“不不,从头到尾就没孩子。”江母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