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上辈子怎么死的?”
“……噗。”江衡还是没忍住,喉头滚出一个笑硬是憋住。
拉开俱乐部大门时,他握着门把,不禁回头望了眼刚才的位置。
女人神情自若,和旁边一脸被酒呛得脸红的男人,对比很明显。
……
啊……今天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江衡凌晨忽然被疼醒,盯着天花板心里咒骂了一句。
晚上被逼去相亲,打球也没心思,晚上一回来手机一开微信被江母塞爆,直接黑屏宕机。
然后天还没亮……被蛋蛋疼醒。
是的没错,此时此刻他面临的是真正的蛋-疼。
蛋蛋兄弟内部针扎似的疼,整个又像被绳子捆绑往下死命拽的坠痛,痛楚直达心房,大脑疼得空白一片。
身为法医,他比常人多出不少医学常识,但,也只是一些。
比如此时,他就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蛋-疼。
晚上回来洗澡还好好的啊……
如此猝不及防!
江衡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不可控回忆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看泌尿科,被一个老大爷拎着小兄弟翻来翻去看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