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失忆也想抹去的记忆啊。
……
百般纠结,早上九点,江衡还是准时出现在离家最近的沪城第一人民医院。
没办法,小兄弟关乎终生性-福,不重视不行。
他手里握着泌尿科挂号单,掩耳盗铃地推了下鼻上的墨镜。
殊不知,路过的人都免不了朝医院过道戴墨镜的他投来莫名的目光。
江衡终于等到了号,立马起身推门进去。
进屋立马合上门,再摘掉墨镜回过身。
然后……
嗯,僵住。
宽大的办公桌后方,坐着一个女人,妆容素雅,昨晚披下来的大波浪被妥帖得挽起来,握着圆珠笔抬眼看他。
竟然是她!
江衡心里卧槽卧槽的,脑里无限循环骂自己的弹幕。
天杀的为什么挂号只说了主治医师号没问是男是女啊!
即使屋内有个青年男医生也不能缓解他的窘迫和尴尬。
女人看过来的眼神冷淡自持,江衡偏生从里面瞧出了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整个人立马不自在起来,连走过去顺拐了也没察觉。
“下面……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