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归菀等得不安,又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笑,搅得心池更是涟漪不断,乍闻这话,微觉惊诧,但不愿在他这些真真假假的话里再深究,忽觉疲累。
强撑着又同他说几句闲话,末了,见他不走,便隐隐生出些烦躁,一颗心,东飘西荡的,没个准头,索性起身去修剪那两盆□□。
她拿着剪刀,魂不守舍,偏着个头打量半天目光都冻住了也不见手底有动静。
“菀儿,你姊姊的死,和我无关。”晏清源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就抛出这句给她,归菀一下惊住,一回身,对上他坦荡无饰的脸,晏清源已经走了过来,把剪刀从她手中拿下,揽住她腰肢:
“信不信,在你,我做过的事绝不会不承认,可没做过的事,也绝不会承认。”
咫尺之间,气息相交,烛光里,彼此间是什么神情都瞧得一清二楚,归菀喉头发紧,把他一推:
“我没说是世子做的。”
晏清源笑笑:“但你心里想的就是我,我没说错吧?”
归菀闻言,忍无可忍,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干脆顺着他的话:“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听起来,倒像是赌气,她身子微颤,一搦腰在他手里这么箍着,那张经年不变的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