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吗?让他们给做个主,陆姑娘生的又这么好,找个好人家嫁了,一点也不是难事!”
说到“嫁人”两字,归菀犹被一蛰,脸上血色顿时褪得惨白,她把脸一别,轻声驳斥了:
“我不嫁人,也不住亲戚家里,我跟我姊姊住一起。”
秋芙面上一怔,笑得苦涩:“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你跟顾姑娘,两个姑娘家不会耕也不会织的,可要怎么过。”
那个有月亮的夜晚,她和姊姊说的话,归菀一句也没忘,此刻,跃入脑中,只觉柔情百转胸臆顿轻,她面上红了红,把绣着蔷薇花的帕子朝秋芙眼前一递:
“我会刺绣,还会写字画画儿,我姊姊也都会,能卖钱吧?”
说完,偏头想了想,腼腆补说:“当然,我不会的也怪多的,我跟姊姊得好好学才成,人家怎么过日子,我们也怎么过。”
“这样的话,”秋芙把手里的笛子转了一转,遗憾地看着归菀,一瞥她那白嫩嫩柔弱无骨的一双手,叹气说,“姑娘怕吹不得什么《梅花落》了。”
归菀明白她的意思,坦然一笑:“那就学五柳先生,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
秋芙可听不懂什么五柳先生,也不知她说的是个谁,以后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