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下,仍小心给她把笛子包好,放在匣盒里了。
外头忽传来一阵人语,两人俱是一愣,秋芙从榻上下来,几步走了出去。不多时,回来慌里慌张的,压低了声音告诉归菀:
“大将军命人来问姑娘从哪儿弄的笛子。”
一听提晏清源,归菀眼神一滞,低下头,绞了两下帕子:
“秋姊姊实话实说了?也没什么。”
秋芙点点头,一想前事,轻轻抚了下归菀秀发:“陆姑娘,有句话,本不当讲,你去刺杀他实在是太冒险了,他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呀!如今,他肯放你回去,你别倔啦,说两句软话,让他高兴了,痛痛快快地放咱们走,再也不用回邺城,多好呀!”
归菀沉默了,良久,迎上秋芙那双期待的眼,把眉眼笑的弯弯,重重一点头,却把秋芙看的有些恍恍:陆姑娘的脸面,越发如瓷如玉,光洁透亮的,初见时的那股娇怯劲,时隐时现,眼波那么一流转,别提有多妩媚,可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安静时,动也不动,还是孩子般的纯真无暇。
陆姑娘,到底变了还是没变?
秋芙迷惑了,盯着她,这么挪移不开地停了片刻,也露了个笑脸。
给归菀换上了件杏黄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