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果断道:
“世子不说,我也会跟家家提,我愿随世子回京。”
晏清源手底转着匕首,时不时一闪金光:“那好,你跟我回去,不过,有一点,读书这件事上,我可不是家家,你想好了,受不了的话,就免谈。”
在晋阳,晏清泽的课业,穆氏并不上心,只管让骑兵省的人常带他在射堂勤于练习弓马剑术,此刻,他不慌不忙洒脱一笑:
“我不愿做白丁,可也不愿做博士,我还是想,日后能为阿兄领兵打仗!”
听得晏清源哈的一笑,上下打量他两眼,把手里匕首一投,晏清泽稳稳接在怀里,随即拔出刀身,一双黑黢黢的眼,顿时亮似寒星,却是冲晏清源粲然笑了。
“好,这把匕首就送你,倘真有一日阿兄有难,就看你有没有拔刀的胆子了!”
一听兄长有调笑的意思,晏清泽一挺胸脯,把匕首别在腰间,那张童稚犹在的脸上,是个雄俊风姿:
“那有何难!拔刀亮剑,义不容辞!我必成阿兄左膀右臂!”
晏清源面上笑意更深,赞许颔首,似也不单纯当作孩童之语,丢个眼神,晏清泽就带着匕首去了。
又过半刻,走出听政殿,刚进木兰坊,看见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