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寿春城,唇角一弯,像是自嘲:
“不,我是吃过陆士衡这样的亏,王叔武的法子,跟他,异曲同工。”
说的众将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假设起来,当时要是世子在,是不是拿此法攻城时,就多一层防备了。
晏清源手一抬,人声立刻散去,犹如水泼尘息。等斛律金重拾话头,说起从邺城运来的冲车如何被破局时,晏清源若有所思,目中不禁也是一亮:
“王叔武能想出以柔克刚,拿布幔护他的城墙,果真不俗。”
他眼角把众人一瞥:“当时城头的守军,若能压制得当,或有可图。”
“世子你年轻人口气未免太大。”斛律金心直口快,没意识到这话一出,当着众将,已经是拂了晏清源的脸面,身后的蔚景扯了他两下袖子,斛律金倒也不傻,回眸一对上蔚景意味深长的目光,老脸一红,赶紧要改口,晏清源看透他心思,笑着阻了:
“老将军说的不错,战事瞬息万变,我想当然了也未可知。”
然而蔚景却紧跟说道:“世子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当时人马损失惨重,一时后续乏力,才致无暇多顾,世子当初怎么拿下的寿春城,应该明白其间道理。”
如此一说,蔚景暗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