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国此举,想必将军们也能深知他的苦心。”
兜兜转转的,世子的一张嘴,到底要说什么,连这些早历练尽世事的沙场悍将们,也摸不透了。
却见晏清源微微一笑,目视着斛律金:
“将军接着说,都用了哪些攻城的法子,我听听。”
一说到最终令大相国智力皆困的一场围城战,斛律金面上沉重,点了点头:
“将士们先在汾河上段另挖了河道,想把水源引走,断玉壁的用水,没想到城里井水易得,王叔武命人挖井取水一下破了此计。”
“大相国见此计不成,看玉壁城南地势偏高,欲借土堆俯冲进城,没想到王叔武十分狡猾,造了两座塔楼,不断加高,又藏了一众射手,一旦我骑兵上坡,便放不完的冷箭,一时死伤颇巨。”
晏清源淡淡听着,眼见斛律将军嘴角翻起了白沫子,亲自把茶水一递,斛律金润了润喉咙,讲起大相国再挖地道一事,晏清源轻飘飘打断了他:
“王叔武是不是沿着城墙也掘出了道沟堑,堆满了柴草,在那里头等着放火?”
“大相国跟世子详说了此法?”斛律金不由自主把茶碗一搁,众将的目光也都投了出来,晏清源摇摇头,思绪已经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