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晏清源替她吻去了。
归菀按捺不住,噙着泪,禁不起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研磨,可他的唇,又这般温柔,几乎让人生出错觉,腰肢被晏清源扣紧了,一头青丝,恰巧垂至腰臀的凹陷处,晏清源手指微微一动,摸到些发梢,轻笑低语:
“菀儿的头发原来这么长。”
既凉且滑,很快随着两人动作也如绸般流淌起来,归菀一低头,青丝从耳后垂落,遮住半张脸,晏清源在头发上深深一嗅,撩开几缕搭上自己肩头的,喘息道:
“我这是要被你缠住了,可怎么办才好,”他把人就势压倒,在已经开始哭吟的小脸上,又亲了亲泪水,“不舒服么?日后我灭南朝也是如此,阵痛必有,然而安乐在后。”
归菀听他比的不伦不类,心头惘然,指甲又不觉深深掐进了晏清源的肩头。
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晏清源抚下肩头,那里,被她如编贝般的皓齿,咬下了排排,又有指甲的掐痕,小猫一样地发凶,晏清源无奈一笑,把薄衾往归菀身上一盖,在她耳畔问道:
“这一回,不疼了罢?你想要什么,我明日出去购置补给你。”
归菀摇了摇头,身子微微一蜷,阖上了眼皮。
这一觉,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