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菀深提了口气,声音还是那般柔弱:“胡人也曾不敢南下牧马,大将军觉得自己这辈子能建卫霍那样的功业吗?”
“封狼居胥是么,我会建立比卫霍更大的功业。”晏清源沉沉一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又亮得灼人,归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他,暗道这人也太轻狂,晏清源似窥破她心思,一把拥着归菀坐起,捏住下颚,极强势地吻了下去。
一番风狂雨骤的纠缠,归菀被他堵得先是两手乱挥,渐渐的,腰身一塌,连他的舌都抵不住了,绵软地全靠他一只手托住后颈,才不至于跌去,身后仿佛有万丈深渊等着她似的。
许久,一室内,只剩两人均匀不定的喘息,袍子早滑下去,堆在腰间成一团,晏清源把个轻盈无骨的归菀双腿一分,托在胯上,两人面面相对,归菀腮上一烧,别过脸,不去瞧他精壮结实的身子,羞赧极了:
“你,你放我下来……”
晏清源把她一头青丝往耳后一拢,扳正归菀的小脸,手已经在她身上游走起来:“衣冠南渡,江左偏安,是自食恶果,好孩子,你们萎靡太久了,怪不得别人。”
说罢极温柔地在她身上摩挲不住,归菀的注意力,只在底下疼上,一滴清泪颤颤悠悠滑到下颌,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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