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些话,想必大相国早说给你了,留你在邺城,关乎的是自家,不用我说,你也清楚的。”
晏清河听得出这番肺腑,静候他嘱咐完,告辞出来,想起今日是十一,眼见就到上元节,回到临时落脚的宿处,带着随从,为晏九云的母亲备礼去了。
等那罗延回来,晏清源在书房独自坐了半晌,低首斟酌书写,目光一会儿锁的紧,一会儿又和颜悦色的,临到用午饭,外头进来个家仆,回禀道:
“李侍郎在东柏堂候着大将军,问大将军几时过去?”
节日是注定过不安生的,那罗延替晏清源觉得烦乱,一抬头,晏清源轻透口气,把单子丢给那罗延:
“告诉二郎,中枢定会指派,几个要紧的先征辟过来用,回头缺的,让他自己也学着点用脑子。”
说着就起了身,将披风一裹,抬脚走了出去。
外头日头正好,晌晴的天,前头晏清源的身影,是极分明的。
那罗延忙迭声出来:“世子爷,世子爷,不在家里用饭了么?”心底却气李季舒个蠢货,是不是他家饭早,自己用过了也不想别人?脑子里却又电光一闪,世子爷是想那个女人了罢?走这样急!可不刚觉得李文姜也不错吗?一瞬间,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