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忽觉甚是可笑,原来杀一个女人,竟也成了难事?
那罗延察言观色这半晌,趁机道:“听小晏将军的意思,倒也收心过日子了,眼前是没什么,世子爷要不然,容属下慢慢想?寻着了恰当时机,再?”
“她本事不小,”晏清源抚了抚唇,眸子沉的如蒹葭丛水,却也没多做要求,“你慢慢想罢,元会当日,去小晏府里一趟,再送些过节的礼物。”
见那罗延应声要走,忽又叫住他:“我一时走不开,你去告诉陆归菀,元日许她去看姊姊,多给她带两个人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陆归菀?那罗延忽然有些着气,这个女人……要不是昨夜世子爷你贪得她不行,不回东柏堂,哪会有后来破事?幸亏大相国没什么要紧,那罗延恨恨想着,美人总有些祸水苗头的,一想世子爷眼睛惯粘在那女人身上的模样,脸面蔫了吧唧又不敢违抗,悻悻走了出去。
元日当天,晏清源去赴朝会,归菀既得了他首肯,欢喜坐上马车,朝晏九云府邸去了。
归菀身边有几个亲卫跟着,又带了两个新拨的婢子,一个盐城人,唤作秋芙,一个泗洪人,唤作花芽;两人年岁比归菀皆长两三载,归菀一问,果真是被虏来在后厨做婢子的,两人见归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