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默默收拾残案,晏清源上前,一把钳了下颌抬起,果真,一双眼目早通红一片,他佯做不知,笑着把酒盏递给她:
“天凉,刚烫好的酒。”
归菀摇头:“我不会饮酒。”
她急于脱身,却又不知要往哪里走,晏清源懒得劝,径直捏了小嘴灌进去,一股热流火辣辣入喉,呛得归菀碎泪纷飞,身子倚着墙,不住往下滑,轻轻喘了起来。
果然,一张脸都开成了柔媚的酡色。
十五岁的少女,一只脚还在童稚里,可花姿已初现端倪,女人的娇艳乍隐乍现的,看的眼热。晏清源不由分说将她拉过来,俯身压到案上,一扬手,案上物件叮叮当当落了一地,连带着那幅坏了的丹青,晃晃悠悠垂了半边。
归菀被水盂硌着了背脊,他又压得死,睫毛一扑闪,咬唇哭了出来:“我疼……”说着反手去摸索,晏清源看她眉头紧蹙,顺着她的动作,探到手中随即一掷,低声笑问:
“还疼么?”
酒劲冲,归菀不胜,眼中渐多了层醉色,昏昏沉沉去阻他的手,晏清源毫无顾忌地撬开她一点樱唇,将剩下的酒悉数迫着饮了。归菀不断下滑,裙子被掀了起来,晏清源将她软绵绵的身子往上提了两把,方抬起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