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果一切是陈平康所为,那他现在,一定就在现场。
此人一脸茫然:“回太子的话,我家老爷……久病在魔,大约不想再拖着受苦,又不想家里担心,今晨伺候的人发现,老爷他……走了。”
这个走了,不是死了,是走出去外面,等死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会有这样的选择,但大部分是穷苦人家,陈平康这样的家世背影,倒是少见。
遂下仆很纳闷。
陈皇后帕子按到脸上哭:“父亲是走了,是吃了解药走了!皇上您快点派人去找,臣妾一定说服他认罪,断断不能错上加错了啊!”
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人,好像除了相信陈皇后,没别的方向。
太子若有所思。
赵挚眉梢压低。
温元思在人群外,突然转头看向身后。
“嗒嗒——嗒嗒——”
那是轻快又迅速的马蹄声。
“吁——”
“咴咴——”
随着一道人声,两匹马一黑一白,风云一般,奔到了人前。
白马在后,身上载着个男人,手执玉扇,眉梢微凛,似乎在不满前面马的不听话,前面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