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重重责罚!”
陈皇后重重磕头。
建安帝眯眼:“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做的?”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陈皇后仰着脸看他,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皇上您知道的,臣妾只是后宅妇人,管理宫务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这插手军政,通敌叛国,臣妾又不是朝中重臣,怎么敢,又怎么做得了?”
建安帝:“你父久病在床,听闻大夫已经让你家准备后事。”
陈皇后:“大夫的确这么说,臣妾之前也一直这么以为,但今晨传话的家仆同臣妾说,父亲如此,其实是吃了一种秘药,让自己身体保持虚弱病重,迷惑外人,到得关键时刻,吃下解药,一切就就会恢复。”
众人听得此话,齐齐倒抽一口气。
好像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陈皇后的父亲陈平康是两朝老臣,曾权势滔天,独揽重权,后年事渐高,久病成疾,不得不远离朝堂,但他虽走了,传奇还在,朝野上下不少臣子曾是他的学生,香火情甚广。
谋朝篡位这样的事,一个内宅妇人或许做不成,曾站在高处的大臣却可以。
建安帝没说话。
太子叫来陈府的人,问:“你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