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没有位份,当年又是急病而死,不能入皇陵,葬在西郊山底,现在起出开棺并不费什么工夫,正好仵作我们也有——”
“不行!我不同意!”陵皇子脸色苍白,我越发坚定激烈,“你那个宋采唐人称鬼手,又心思玲珑,自然万事向着你,谁知她会不会从中做手脚,保证你想要的结果!”
赵挚眉梢挑起来,做出几分讶异,颇有些纨绔子弟的得瑟气质:“咦,我有说过,仵作请宋姑娘么?”
陵皇子一滞,牙齿差点咬破了舌尖。
除了她你还有谁!
太子没理两个人的闹剧,看向皇后,目光略有些担忧:“母后意下……如何?”
陈皇后慈爱的回看他,叹了一声:“看来今日不解决,是不行了。”
语罢她还看向建安帝:“皇上?”
建安帝点点头,朝太子摆了摆手。
太子起身行礼:“那儿臣便叫人了。”
陵皇子还在最后挣扎,拦了太子前路:“不行!”
“你在怕什么?”赵挚扯开陵皇子,“ 你不是笃定皇后是你生母么,怕什么验?还是——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编的,你担心事实暴露,所有的小心思被揭发?”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