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陵皇子生母另有他人。”
“即便如此——臣仍有罪, 对皇后娘娘诸多冒犯, 请娘娘责罚。”
皇权大过天, 没有事实证据, 对皇后怀疑都是错。
深宫之中, 水太深太浑,太多事有操作空间,太多东西说不清,哪怕事实摆在眼前,仍然可以狡辩,这时拿多少人证口供,金字写就的玉牒都说不清,不若直接验,以事实说话。
赵挚正义感十足,又满怀尊敬,挑不出一点错,太子在他背后看着,一边满意,一边在心里觉得——真像一只大尾巴狼。
也不知那位宋姑娘……怎么受得了他?
陵皇子吓的脸都白了。
这一招更是了!
太子和赵挚今之天就是要弄死他!
“不行!”他大力挥臂,激烈表达自己的意见,“我不同意!你说验就能验么,这里又没仵作!”
赵挚眼梢上扬,荡出一个笑意:“有啊。”
陵皇子心下咯噔一声,他怎么忘了,赵挚现在还搭着个监察御史的职,干的就是破案,还有一个熟悉的得心应手的惯用小组,仵作自然也有!
难道……早准备好了?
果然,下一句赵挚就道:“梅